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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源霖】阴阳眼

#小可怜贺儿×护身符张哥

#私设,勿上升,图源水印




“小贺儿好烫!”

“退烧药买回来了!”

“马哥先喂他吃药,浩翔继续给真源儿打电话。”

“好。”


电话的另一端始终是机械的女声,“丁哥,没人接。”

“继续打,可能还在录节目,打到他接为止。”

“为什么……一定要真源儿现在赶回来?”

他又不是医生,难道他回来了小贺儿病就好了。

床上的人眉头紧锁,额角、鼻翼还有脖子,不断有细密的汗珠冒出,亚轩和耀文轮流去浴室润湿了毛巾给他物理降热。

“张………张真源……我要张真源……”

终于有点动静了,马嘉祺凑近了听,“还是要真源儿。”

其他四个都早有预料的叹了口气。



“所以……到底是为什么?”严浩翔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厉害,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。

丁程鑫回过头来看他,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,“你回来到现在是第一次见小贺儿生病吧?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不在的这三年里,小贺儿每次生病都必须要有真源儿在身边,不然就会哭叫、发抖,”其他人也是一脸凝重的表情,丁程鑫叹了口气继续说,“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专门请了医生来家里看过,一无所获。现在人还迷糊着还好,等他有一点点意识了真源儿还不回来,你就知道为什么一定要他回来了。”



他离开的这三年,到底发生了什么……

心脏的位置止不住的抽痛,严浩翔握着手机的指骨用力到泛白发青。



贺峻霖慢慢有了一点意识,耳边就开始出现各种奇怪的声音。他不敢睁开眼睛,即使他知道他的哥哥弟弟们都围在身边,但他还是恐惧。

“我……呜,”别哭,贺峻霖,“我要张哥。”

胆怯的声音还带着哭腔,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丁程鑫止不住的心疼,“别怕别怕,我们都在这儿陪着你,真源儿一会儿就回来了。”

“对对对,翔哥在打电话了,小贺儿我给你唱歌好不好?”

“嗯……那叫他快点回来。”

“好,我给他多发几条微信催催他。”

宋亚轩就趴在他耳边给他唱温柔的欢快的各种不同类型的,马嘉祺给张真源发了一堆微信,丁程鑫一直握着小贺儿的手,刘耀文还在不停的换毛巾,严浩翔看着一阵忙音过后又被挂断的电话,紧着眉头又拨了过去。



贺峻霖不断的往宋亚轩的方向靠,努力让自己只专注他的歌声,可耳边听起来越来越近的另一种声音让他连呼吸都不敢。

终于坚持不住了,贺峻霖挣脱了丁程鑫的手,紧闭的双眼不住的震颤,拉过被子就把自己完全包裹在里面。

“小贺儿!小贺儿……别怕别怕,我们都在这!”

那小小的圆圆的一坨,即使被被子盖住,也能让人看见那战栗的幅度。

严浩翔深吸了口气,柔着嗓子对着被子里的人说话,“贺儿,不怕不怕,你翔哥可是胆子最大的,你抓着我,好不好?”

“没用……没用的……只有真源儿才行……嗝……”

那颤抖的声线还有哭到打嗝的声音,无疑让房间里的气氛再一次沉重了起来。

宋亚轩急得眼眶都泛红了,“张哥怎么还不接电话!?”

马嘉祺叹了口气,看着严浩翔绷紧的下颚线,他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场合说什么合适。



就在丁程鑫都要耐心告罄的时候,电话终于打通了,一个免提就被丁程鑫放在了被子隆起的地方。

“小贺儿怎么样了?我这边刚结束。”

“快回来!还是老样子。”

宋亚轩刚准备埋怨几句,贺峻霖细白的手腕就从被子里伸出来了,精准摸到手机后就缩回了被子。

“张哥……”浓重的鼻音让张真源心都纠起来了。

“小贺儿乖,我马上就回来了!很快很快,不怕不怕!”

“嗯嗯……嗝……你不要停,你跟我说说话。”

“好……”

……



被子里张真源说话的声音被贺峻霖摁到了最大音量,颤抖的身子终于开始慢慢平静下来。虽然还能听见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,但已经逐渐微弱下来,他们都怕张真源,就连声音都怕。紧绷了一两个小时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,在张真源温柔的絮叨声中贺峻霖渐渐睡去。

丁程鑫试着掀了掀被子,没感觉到被拉扯,和马嘉祺交换了个眼神,把被子掀开,将里面蜷成一团已经睡着的人慢慢捞起来放在枕头上盖好被子。严浩翔听着张真源略显疲惫却还在喋喋不休的絮叨,想着是不是该给他说一声贺儿已经睡了,不用再说了。

丁程鑫却像是已经看出了他的意图,“不能停,一停贺儿就会醒。”

其他几个人也都附和的点点头,严浩翔只能抿着嘴角把伸出的手收了回来。看了眼时间,已经是凌晨三点了,小贺儿现在也已经趋于稳定,他能照顾好他。

“丁哥,你们先回去休息吧,我在这儿陪着就行了。”

“也行,接下来就没什么事了,等真源儿回来你就可以休息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


三人间的卧室一下子就宽敞起来,手机还在和张真源通话,左右无事,他只能盯着贺峻霖瞧了。

三年的时间,他长得更好看了,也更难让他看清他的心思了。

一双静默的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哀伤,他后悔了。



又过了一个小时,张真源终于赶回来了,推开门便和床边坐着的严浩翔视线撞个正着。

轻轻挪到床前,先是看了看小贺儿的情况,再才小声的同严浩翔说话,“你快去睡吧,我在这儿就好了。”

“没事,你累了一天了,你去睡吧,我在这儿就好了,我不困。”

张真源顿了顿,想说什么却还是没说出口,“嗯。”

拿了睡衣便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浴室……




还在睡梦中便感觉有个调皮的爪子在脸上捣乱,张真源迷迷糊糊的睁眼,“怎么醒这么早?”

还不等贺峻霖开口便一把将人薅到了被子里,“感冒还没好就穿这么点,怎么这么不注意?”说着就将一双冰手放在了自己的肚皮上取暖。

贺峻霖坦然受着,偏还觉得生气,“你怎么没陪我睡?”

张真源抬头看了看贺峻霖床边趴着的后脑勺,看样子还没醒,只能小声同他说,“昨天太晚了,我回来时你已经睡着了。而且,不是只要我在你身边就没问题嘛。”

“哼!我不管,下次张哥要陪我睡,就算早上四五点了,张哥也要进我被窝里!”

低沉了一夜的心情被贺峻霖三言两语就哄开心了,张真源笑眯了眼,又捏捏贺峻霖肉嘟嘟的脸颊,用他最温柔蛊人的气泡音轻声答应。

严浩翔早在贺峻霖起身的时候就醒了,听着他们小声说话的动静没动一下。




餐桌上,丁程鑫探了探贺峻霖的体表温度,点着头说道终于退热了,表情真像终于放下心来的老父亲。

“下次不要再跑出去淋雨了,打湿了也不知道早点洗热水澡换衣服,姜茶也不记得喝,不许再有下次!”

“嘿嘿嘿,我丁哥最好了,没有下次没有下次!这不是好久没生病,我都……”话头戛然而止,贺峻霖尴尬的笑笑没再说话。


严浩翔扒拉了两口饭,欲言又止的看着贺峻霖。

“你老看着我干嘛?我脸上有花?”

“你昨天……怎么了?”

其他人都停下了吃饭的动作齐刷刷的看向贺峻霖,三年前他们也问过,可是没有得到答案,或许严浩翔……会不会不一样?而且刚好是他离开以后才开始的……


贺峻霖沉默了,咬着筷子看了看他们,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身边的张真源身上,他该怎么说?


因为看见了他眼里那一丝迷茫与害怕,所以张真源说没事儿,不想说就不说,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们。

丁程鑫晦涩的目光落在张真源身上,这一大桌子人,要说最想知道真相的应该是真源。三年里,充当了无数次的救星,赶了无数次的夜路,即使是在外省休假也会因为一通电话就立马飞回来陪他……可他连他被需要的原由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

严浩翔最终也没有得到答案,张真源生起一丝隐秘的庆幸,原来严浩翔也不是特殊的。




/

其实要说到底是怎么回事,也挺简单。

贺峻霖小时候身子虚,刚出生的娃娃经常哭闹。贺妈妈没办法,医生也没办法。四处询问,最后在山里找了一位神婆。神婆说他气虚,人气不足,所以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。给了贺妈妈一枚符路复杂的护身符,“三年来换一次,只要时刻带在身边就不会有事。”

贺峻霖长大一些,不信邪又嫌它麻烦,便丢在家里没带和朋友出去玩。后来被公园里的流浪鬼和饿死鬼吓得走不动路,还是贺妈妈在家里收拾屋子看见了护身符立马跑出来找。半大的孩子蹲在秋千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贺妈妈又心疼又无奈。带上护身符以后,果然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
“都说了,让你随身带着,偏不听了你这孩子?”

“我……嗝……再也不敢了……嗝……”


从那以后,贺峻霖护身符再没离过身。加上贺妈妈后天精心养护,贺峻霖的身子底也在慢慢补回来。

“嗯,小娃娃人气越来越足了,多去一些有灵气的地方,对他好。”

这是贺峻霖十二岁最后一次拿到护身符。


16年,因为一些事,一些人,一些不可控的因素,护身符丢了。贺妈妈再次去找神婆的时候才知道,神婆已经不在了。可能是底子养好了,即使没有护身符,贺峻霖也再没看见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可一次偶然的生病让他知道,他高兴的太早了。贺妈妈又开始一间间寺庙求符,可再没有谁能比神婆厉害。第一次生病,是贺峻霖咬着牙熬过去的。那种战栗与恐惧,他一辈子忘不掉。

小心翼翼的照顾自己,可他还是在宿舍病了第二次。机缘巧合,除了张真源,所有小伙伴都待在屋子里安慰他,陪他。直到张真源的出现,周围一切奇奇怪怪的声音还有画面,瞬间消失不见。

从那天起,张真源就成了贺峻霖的护身符。



面对众人的关心,贺峻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们这件离奇的事。都不是胆子特别大的人,特别是亚轩还有耀文,晚上睡觉都不敢关灯的人,要是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……阿飘,那该多害怕。真源也是,虽然玩鬼屋时表面看起来镇定,但其实手心里全是汗。

他一个人知道就好了。





/

其实张真源无所谓真相是什么,只要确定小贺儿是需要他的,就够了。

三年里,那种时刻被人需要的感觉,真的很幸福。那是他曾一度迷茫的时间里唯一的慰藉。

每次抱着巧舌如簧的小贺儿睡觉,他总能变着花样在他耳边说各种漂亮话逗他开心,即使上一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也是他。

他的心,慢慢就被一个叫贺峻霖的人填满。

但他不曾奢想过什么,能够一直陪在他身边,听他停不住的唠叨,他觉得就已经满足了,命运待他不薄。

《重逢》大概是他既高兴又悲伤的一场演唱会吧。高兴自不必多说,悲伤的是他发现贺峻霖和严浩翔居然真的如网上所说的那样般配。平时大家一起开的玩笑,生活里都会变成一根一根无形的针,密密麻麻的扎在心口。

但是 没关系,只要小贺儿开心就好。




/

严浩翔刚在微博上发完自拍,回头就看见贺峻霖拿了篮球要出去。

“这么喜欢篮球?”

开门的动作滞了一瞬,感觉他话里有话,但还是很快回应,“哥打球多帅,三分那都是基操。”

“那足球了?还喜欢吗?”

贺峻霖的笑容慢慢淡下来,“先走了,耀文儿还在等我了。”


严浩翔把手机丢在了一边,看着窗边刷题的张真源,好奇的问道张哥为什么不去打球。张真源扬了扬手里的习题册,没说话。

一时间,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张真源写字的沙沙声。严浩翔叹了口气,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,想着谁都不知道的心事。

“张哥。”

“嗯?”

“三年……真的会改变很多,对吧?”

张真源放下了笔,转过身来看他的竹马,“浩翔,那不是简单的3年,是1096天,26304个小时……你错过的太多了,”看他痛苦的闭上眼,他又心软了,“但现在不是回来了吗?那就把缺失的这三年补起来,我们应该向前看。”



张真源身上总有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,他说的话、做的事,总能轻易叫人信服。

“你说得对,路要朝前走,人往未来看。”

严浩翔眼里的光再一次亮起,是张真源亲自为他点亮。





/

贺峻霖发现张真源最近有些不一样了,但具体哪里不一样,他也说不上来。

“贺儿~”

“来了。”

看着被严浩翔叫走的贺峻霖,张真源默默放下了搭在宋亚轩肩上的手。宋亚轩歪头看他,“怎么了?”

张真源摇摇头,笑着说没什么。

宋亚轩装模作样的锤了他一拳,奶凶奶凶的警告,“小张张如果有不开心的,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
张真源笑了笑,一口答应。



游戏时,贺峻霖余光里看见张真源和严浩翔偷偷交换了号码牌,所以他和严浩翔一组,张真源和丁程鑫一组。看着被丁哥抱在怀里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小张张,贺峻霖觉得应该只有丁哥才能让他再当回小朋友吧。



出外务的时候,贺峻霖先一个坐进了车里,张真源在车外和刘耀文打闹,等严浩翔上了车才进来。

贺峻霖给他发的每一条视频,他都认认真真的看完,然后分享一些其中最搞笑的给严浩翔。


贺峻霖总喜欢逗他,好像他身上有什么吸铁石一样,休息时贺峻霖就赖在他身上,手抚在他的胸口贴近了他说话,温热的气息总撩拨他的耳畔……

这是他唯一不敢也不想推拒的亲密。




/

时间一长,贺峻霖也感觉出来了。

“张真源,你什么意思?”

“什么?”

“你老躲着我干嘛?我惹你了?”

“没有啊……贺儿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

张真源还是一脸笑意的看他,可他忘了贺峻霖是极聪明又敏感的人。连香菜都要试探,他张哥的疏离他又怎么察觉不到。


可是他忍了。

因为张真源就是这样,有什么心事老是喜欢憋在心里不说,总是想太多,有什么委屈都自己受着。肯定又是看了网上乱七八糟的言论,所以他也心疼他的张哥,既然他躲,那他主动好了,总不能让他张哥一个人。

“张真源,过来~”

“张哥~”

“我相信张真源,刘耀文肯定是狼!”

“小张张牛啊!”

“我们张哥,那就是不一样啊!”

“还有谁?来,让我们张哥过过瘾!”

“好哥哥,哥,大哥!手下留情啊手下留情。”

“哥哥,你是哥哥,让一让我嘛~”




可贺峻霖也是有脾气的,主动多了却没有得到对等的回应,只能自己憋了一口气撒在严浩翔身上。

“去嘛~贺儿~”

士大夫给的奖励:游乐园一日游,严浩翔拖着贺峻霖在鬼屋门口软磨硬泡,使了浑身解数,更是撒上了娇,贺峻霖终于同意陪他玩一趟。

其实严浩翔只是想重温一下当年和他手牵手一起走过的冒险,半点没有故意吓他的意思。

“我走中间。”

“这里?”

“中间!”

“那这边?”

“你这样,这样,再这样,好了。”贺峻霖拉过严浩翔的手一阵走位加操作,顺利将自己裹在了中间的位置。严浩翔笑得无奈又宠溺,只能揽着他步履维艰的往前走。

出来后想和他讨论一下复杂的“中间走位法”,结果贺峻霖却像吃了炸药一样怼的他不敢开口。

再后来,他才知道,走中间是张真源给贺峻霖的特权,也是贺峻霖最爱的特权。



从游乐园回来,贺峻霖就感觉不太对,好像是受了点凉,加上又贪嘴吃了一个甜筒,嗓子开始不舒服了。严浩翔谨记上次的教训,一听到他说不对劲就立马给他煮了姜茶。

“好难喝,加点可乐进去。”

“良药苦口利于病。”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还是乖乖照做,拿了一瓶可乐倒进锅里。

睡了一觉起来,贺峻霖知道,完了。

因为他又看见阿飘了。

马路对面的阿飘好像没注意他,所以贺峻霖赶紧关上了窗户,以为这样这些东西就不会被招进来。可哪里会这么容易躲避?

生病的他人气也会变得虚弱,那些东西对这些气的变化灵敏的狠,即使你不主动招惹,他们也会自己找上门来。

所以当贺峻霖打开门时,便猝不及防被门口恶作剧的阿飘吓得瘫坐在了地上。严浩翔听到声音,立马跑上楼来看,贺峻霖靠着墙头埋进臂弯里,肩膀止不住的颤抖。严浩翔赶紧上前一把扶起来,“是不是要张哥?我给张哥打电话!”



张真源和刘耀文、宋亚轩去打球了,丁程鑫和马嘉祺去了夜市,没有三五个小时,他们一个人也不会回来。

“不……不用……不要给他打……没有他我也能行……”

凭什么张真源想远离就远离,想亲近就亲近?

不就是仗着他贺峻霖离不开他吗?




严浩翔皱紧了眉头,把贺峻霖抱回床上,让他攥着自己的手躲进被窝围成的短暂安全区里。

可人的想象是无穷无尽的,越是闭着眼睛不去面对,越能想象出更吓人的画面。

嘶哑的像锯子拉扯的声音就贴着薄薄的被子在他耳边不断地回响,好疼……我好疼……



圆润的指甲不自觉抠进了肉里,严浩翔一声不吭。只是看着被子里瑟瑟发抖的人,他再一次感受到无助,他什么忙也帮不上,他并不能保护好他,他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……

他认输了,不是向张真源,而是向贺峻霖认输了。

他不舍得。



接到严浩翔发的消息时,张真源刚好打完一场下来喝水,急匆匆的打了车往家赶。

“贺儿!”

人还没到,声音就先传到了屋子里。贺峻霖躲在被子里委屈的撇嘴,阿飘因为张真源的回来已经自动飞走了,即使没有了这些骇人的东西,贺峻霖也不准备从被子里出来。松开了一直抓着的严浩翔的手,用袖子擦了把因为害怕而流下的眼泪,换个姿势继续躲在被子里。

张真源看见了严浩翔手上星星点点的血渍,还来不及说话,严浩翔就先开口了,“我去处理一下,你留下来陪他吧。”

与上一次不同,他不再执意留下来了。





/

“贺儿?”被子里的人一直没反应,他知道小朋友最近和自己闹别扭了,可他没想到这别扭会严重到生病了都不愿意搭理他。

“小贺儿理理哥哥呗?被子里不闷吗?”

“哥哥错了,不该躲着小贺儿,小贺儿原谅哥哥~好不好?”

“贺儿~”




贺峻霖真是觉得活久见了,张真源这人一旦没脸没皮起来,谁都比不过他。

“喊什么喊?!叫魂啊?”

虽然眉头皱得死紧,一脸嫌弃的样子,可张真源就是知道贺峻霖心里头是高兴的。顺了顺贺峻霖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一头乱发,看着他哭过还有一些红通通的眼睛,止不住的心疼。

“下次就算是赌气,也要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,知道吗?”

“给你打电话有什么用?随便找个人陪我不就行了?”

听着还是赌气的话,张真源知道如果今天不把话摊开了讲,那以后只会有更多无穷无尽的麻烦,毕竟‘成都小辣椒’这个称号可不是随口叫叫。



“怎么能随便找个人陪霖霖呢?那当然得我来,除了你张哥,没有谁更合适了。”

贺峻霖突然回过头来看他,一本正经的环上他的脖子,盯着他的眼睛,“哥哥,你是真的觉得是这样吗?”

像被蛊惑了一样,心跳猛然加速。

张真源一对视就害羞,刚低了低头就被贺峻霖的手指往上抬了抬,“你说啊。”

言语间诱哄的意图太明显,张真源清了清低哑的嗓子回答是,又问道“那霖霖是什么感觉呢?”

贺峻霖终于展露了张真源这段时间以来看见的第一个笑,“巧了,我跟哥哥一个感觉。”

张真源被一口一个‘哥哥’叫得失了魂,只能看着怀里的贺峻霖傻笑,任由他在自己脸上胡乱作妖。



门外,严浩翔捏着沾了碘伏的棉签棒一下一下的戳着伤口。丁程鑫不知何时回来的,叹了口气,严浩翔的背立马就绷紧了。

这也是他家的小崽子,怎么忍心他受伤。没说话,拉着严浩翔进了自己的房间给他重新处理伤口。




/

贺峻霖和张真源在一起这件事,并没有在队里引起什么轩然大波,毕竟贺峻霖每次生病张真源都形影不离的守在旁边,真·二十四孝好男友,他们都同意这门亲事。

严浩翔最终选择了隐瞒这段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感情,以朋友的身份站在他身边。

毕竟已经失去过一次,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。

贺峻霖最后也没有告诉张真源,为什么每次生病都要他在身边,可能还是心疼他张哥的胆量吧。



“贺儿~”

“来了。”



宋亚轩看着被张真源叫走的贺峻霖,拍了拍身边的狼崽,“张哥是不是又在研究黑暗料理?”








——END——








(彩蛋是小熊的隐藏结局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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